城隍廟之中,張燈結彩,但是一片死寂,沒有客人,沒有婚禮禮儀。
我被兩個紙人關進偏殿之後,就再也沒人來管我了。
我尋思著要逃走,但是偏殿連個窗戶都沒有。門口有十幾個鬼把守著。特麼的,城隍爺的手下,就好像是的保鏢,貌似隨便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吧。
恐怕至少要有五六百年的道行。
硬拼?
那和廁所裡打燈籠,找屎死)有什麼區別?
既來之則安之!
我坐在椅子上,想著心事。
熊威……熊威……
怎麼這麼耳熟呢?
我原來認識這個人嗎?很顯然不認識啊。我從來都沒見過他。
茅山弟子我倒是打過交道,王樂。後來被我借蛇妖的手搞死了。
難道熊威是替王樂報仇的?
不應該!
如果報仇,剛才在轎子裡,我渾身乏力,他完全可以輕而易舉掐死我。況且還牽扯到城隍爺,他犯不著為了殺我,孤身犯險,假扮城隍爺的媳婦。這特麼把城隍爺得罪了,茅山教主也保不住他啊。
等等……
我忽然間眼睛一亮。
想到了!
熊威,不就是從賈道師手裡搶走《三清道經》的那位嗎?
可是賈道師當時咬牙切齒說,百鬼抬棺這件事,一定和熊威有關。如果賈道師說的不錯,那麼熊威和這件事有什麼關聯?
整件事是他一手操縱的?
他和城隍爺是一夥的?
那麼他操縱這件事,又是為了什麼呢?
要殺我,不用費這麼大勁啊。
要騙我?騙我的什麼?
我想的腦袋都大了,算了,不管怎麼說,這個熊威,小心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