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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濟一邊挾著段芝蘭往後退,一邊繼續對李成浩說道:“就算你當了皇帝又如何?這位子你是坐不穩的,你謀逆想要害死自己的親弟弟,你以為別人都看不到麼?你這是不仁不義!”
李成濟張狂的笑著,笑得極為扭曲,其實他說得沒錯,這場動亂,是李成浩先動手的,那麼就意味著,李成濟在某種方面還佔著一定的先機。畢竟謀反弒弟用這種方式得來的皇位,終究是難以服眾的,難以做的長久的。
“哦?”李成浩停下腳步,冷冷的打量著他,似笑非笑的笑著,且不說他本來就是大梁正正當當如假包換的太子殿下,怎麼就名不正言不順了?況且,又談何謀反一說呢?這李成濟,還真當是高看自己了,他笑了笑,想聽李成濟繼續說下去。
李成濟仍然不死心,他一隻手挾持者段芝蘭,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劍,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簌簌直下,此刻應當已經是夜半時分,海上的夜晚更加清冷了,時不時的翻滾著浪花,直愣愣的一陣陣的拍打在甲板上,身後是刀劍冷兵器交鋒碰撞發出來的聲音,廝殺聲,風聲,血腥味交織在一起。
段芝蘭被李成濟給勒的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她雙手抓著李成濟的胳膊,艱難的咳嗽兩聲,喘著粗氣兒說道:“你放開我,李成濟你醒醒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李成濟恍若未聽到似的,他的聲音早就已經喊得嘶啞,卻還是不甘心,不死心的對李成浩大聲嘶吼道:“你以為你不放過我,父皇就會放過你嗎?我可是為了大梁立下了汗馬功勞的!......而你呢?”
李成浩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心中此刻對李成濟可真是感到又可氣又好笑,自己的這個弟弟啊,還真是狂妄自大,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忒不知天高地厚了。既然事已至此了,他倒也不在乎來跟李成濟把這件事情說個清楚明白,好讓他心甘情願的投降認輸。
“既然你總是不死心,那我就告訴你吧。”李成浩輕輕的開口,卻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到李成濟的耳朵裡,特別清晰。李成濟向後退一步,身後便就是樓梯了,無路可退。李成浩又接著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一切,都是父皇指示我這麼做的,這叫平凡,不叫謀逆,知道麼?”說罷,李成浩恍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輕輕的笑起來,他既然會選擇事先出擊,便就不會打無準備之仗,更不會為自己日後的登基大業讓人給留下話柄。
李成濟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垂眸看了看尚且還在李成濟手中的段芝蘭,略微遲疑了一會兒,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解救段芝蘭,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否則,萬一李成濟一不小心失手誤傷了段芝蘭,那就不好了。
李成濟本來還是一張狂笑這的臉慢慢斂起笑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成浩,他搖著頭又向後退一步,卻一腳踩空連累著段芝蘭一起跌坐在樓梯上,李成浩皺了皺眉,趁機上前一把抱起段芝蘭,卻發現段芝蘭比起之前輕了不少。看著她瘦弱單薄的身軀,李成浩對於李成濟便更沒有好臉色看了。
李成濟看著眼前的兄長,卻只覺得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雖然身著著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色衣袍,但是對於李成濟而言卻如同來自地獄最黑暗的鬼魅一般,早就已經算計好了一切的圈套,只等著他李成濟來鑽。一次又一次的將他置於死地。如果說來自兄長李成浩的一次次攻擊和挑釁他都能忍,畢竟他們倆在爭奪王位這件事情上本來就是競爭對手,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皇授意指示的。
他原本以為,父皇對於他,還是懷有一絲一毫的愧疚的。自己從小便受盡了冷眼和嘲笑,從小便就一直被父皇冷落,導致宮人們都會狗仗人勢的欺負他。哪怕是到了成年以後,他拿自己的命出生入死平反了騷擾了大梁邊境多年的韃塔一族,為大梁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才有權力回京,來和自己的兄長,當朝的太子殿下,李成濟平起平坐,來同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