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救火!”高臺,禦宗主猛然站起,高聲吼到。一眾上千餘名弟子聽見,紛紛起身往宗內趕去。
“你!”此時,禦宗主只感覺丹田一顫,頓時一股暴戾內力傳來,脆弱的丹田應聲碎裂,丹田內那已是極其粘稠的霧狀靈氣瞬間潰散,消逝於天地之間。
“禦宗主,還是要委屈你一下了。”玉林緩緩收回右手,很是淡定的說到。
“為什麼。”木已成舟,禦宗主雖然很是氣憤,卻無奈如今丹田被廢,修為全無。他清楚,即使他外憤怒,再怎麼歇斯底裡,也無法將玉林怎樣。他很是頹廢的坐下,語氣中滿是憤怒問到身旁的玉林。
“八十一載,莫非你東禦劍宗已是將那事忘之於世外了嗎?”漠姓男子手中紙扇一張一合。
“八十一載?你是說聖宇閣一事?”禦宗主細想片刻便是說到。
“你們,莫非是”禦宗主又想到什麼,有些驚恐的說到。
“你也不算太笨。”漠姓男子站起,此時李三也是趁亂來到了高臺上,落在方葉文身旁。漠姓男子與玉林飄身至擂臺之上,李三帶著禦宗主亦是跟上。臺下,何無殤等人亦是在童德童仁的帶領下,上到了擂臺之上。
岑清河取出秦箏,豎於身前,右手一彈,一陣音浪傳出,環繞在一眾弟子耳旁,一眾弟子長老紛紛停下腳步,往擂臺望去。
其實,即使沒有這一道音曲,也有不少弟子長老注意到擂臺上的情況了。只是他們看見他們宗主居是被一人擒住,再加上漠姓男子與玉林在一旁看著,他們不敢貿然出手。
“八十一年前,你們,東禦劍宗,勾結王莽匹夫,兵至聖宇閣。這八十一年,東禦劍宗,世世代代皆是聖宇閣死仇,今日,我聖宇殿,也要讓你們嘗嘗,宗門被滅,何等滋味。”漠姓男子語氣平緩,卻是蘊含著無盡的殺意,聲音入耳,有些實力過於低下的弟子已是開始雙耳出血了。
“先輩犯的錯,為何要我等償還,我東禦劍宗上千弟子,皆是無辜呀。”禦宗主有些哀求地說到。
“莫非,當年聖宇閣鞦韆弟子,數百長老執事,皆是大惡大罪之人!”玉林高聲怒斥。
“今天的果,便是八十一年前的因。”漠姓男子輕嘆。
顯然,漠姓男子以及玉林他們都不打算再說什麼,身後的童德童仁會意,便是執行功法,放空大喝一聲“行動”,頓時,自四周山林之間沖出上千身著白底墨羽長袍之人,他們高聲吼著,從最外開始,屠殺著東禦劍宗的弟子。
最內,還有八十餘名隨行之人皆是奪來武器,於外圍相接應,一路擊殺東禦劍宗弟子。一時間,密林中回蕩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兩方人數相當,而東禦劍宗平野境之下弟子便是有八成之多,畢竟,東禦劍宗並不是什麼大門大派。反觀聖宇閣一方,一個個至少都是微觀之境,平野之境亦是有上百人,這場大戰,完全便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