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胸口,臉上露出肆意的笑容,目光透過眾人,陰暗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夏梔,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緊接著,他的嘴角突然流出了鮮血,隨後渾身開始抽搐,僅僅幾秒後便沒了氣息。
夏梔皺眉,很明顯這是衝她來的。
陸北庭自然也看見了,眼底閃過冷意。
“營長,死了。”士兵報告道。
秦鳴山嘖了一聲,取下頭頂上的帽子,冬日的風吹亂了他的頭髮。
“拖下去搜查一下,看看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是!”士兵應道。
秦鳴山回頭,邪肆的目光在陸北庭和夏梔兩人身上打量著,“陸營長好久不見。”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玩味。
“多謝。”陸北庭頷首。
夏梔朝著這人看了一眼,只見他狹長的眸子透著一股玩味,一頭到脖間的狼尾看起來吊兒郎當的。
夏梔看著那雙有些眼熟的眸子,還有這有些熟悉的氣質,嘴角扯了扯。
這人該不會是秦北山的家人吧?
這吊兒郎當的樣子,和第一次見秦北山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就是夏小姐?看起來……”秦鳴山打量了幾眼,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看起來也不怎麼嘛。”
夏梔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之前覺得秦北山討厭,不過現在看來他好像也沒這麼討厭。”
隨後意味不明地嘖嘖了兩聲。
張毅抿唇憋笑。
秦鳴山蹙眉看過去,“你這女人,要不是看在陸北庭的面上……”
“咳咳,秦營長,我還沒這麼大的臉,我現在都得靠著我媳婦的面子討生活,”陸北庭冷聲打斷。
秦鳴山徹底黑臉,心中暗自想著這兩人還真是不討喜,“夏小姐,家父有事找你,可否走一趟?”
夏梔本想拒絕,忽然想到什麼,嘴角一勾,笑著答應了,“好啊。”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
陸北庭看著她嘴邊的笑,寵溺地笑了笑,隨後陪著一起上了車。
跟著秦鳴山到秦家以後,秦望聽見動靜連忙帶著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