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永盛痛惜地嘆了口氣,眼神裡滿是失落和懊悔。
他們已經錯過了。
夏梔蹲在顧雲深面前,眼神裡沒有一絲憐憫。
她往顧雲深嘴裡塞了藥,隨後才開啟門,讓人給他處理傷口。
喬海生看著夏梔,眼底恍惚了一下,隨後又有些隱隱作痛。
他的目光太過熱烈,夏梔很難不注意到,她眼底毫無波瀾地望去。
“喬先生還有什麼事嗎?”夏梔的語氣平淡。
喬海生搖搖頭,眼神裡閃過一絲失落,收回了視線。
本來還大吵大鬧的喬笙,瞬間警惕地看著喬海生和夏梔,眼神裡充滿了懷疑和不安。
該死的,她心裡一直惦記著顧雲深的事,把喬海生的忘了。
夏梔看著喬笙眼底的警惕,眼神微眯,心中暗自思忖,這喬笙好像知道些什麼。
她再次看向喬海生,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不瞞喬先生,喬先生和我去世的父親,長得一模一樣。”
喬笙的瞳孔瞬間收縮,眼底的慌亂毫無遮掩地蔓延開來。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急切又慌張地將目光投向喬海生,眼神中滿是忐忑與不安。
喬海生聽聞夏梔的話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儒雅與和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上次夏姑娘會這麼激動。”
他的聲音輕柔且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儘管面上笑意盈盈,但那深邃的眼眸中卻隱隱透出一絲好奇。
腦海裡不由想著,到底是相像到何種程度,才會讓夏梔錯把自己認成她那已故的父親。
喬笙心急如焚,雙手如同鉗子一般緊緊地抓住喬海生的手臂,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爸。”
喬海生微微側頭,目光落在喬笙的臉上,眼神裡既有對女兒的疼愛,又夾雜著些許無奈與失望。
他輕輕地拍了拍喬笙的手臂,動作溫柔,語重心長地說道:“珠珠,顧雲深這男人不是什麼好人,壓根不是你的良配,乖乖跟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