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安納斯吸取了教訓,他在閉眼調息前果斷下令:“出去。”
祈月燼雖意猶未盡、萬分留戀,但安說不要了,一定是他累了或不舒爽了,絕對不可逼迫。
他用汗濕的赤發磨蹭安納斯的側頸,乖乖抽出了自己的下.體。
隨著他的抽離,安納斯只覺下面一陣酥麻的磨酸,千忍萬忍才沒哼哼出聲:他生怕祈月燼在抽出的途中反悔,又捅進來一通攪合。
除了軟麻,更有黏膩的濕稠感,令安納斯頗為不悅,只想下床洗個大澡、幹爽幹爽。
桃花妖一見情郎要跑了,趕緊束緊他的腰,用重新半硬的下.身頂了頂他翕動的xue.口,發出軟軟糯糯的討好聲:“安,還想要……”
“你他媽有完沒完?!”安納斯扯下他的手,連拱帶爬遠離他,回首怒道:“都做過一次了,你不要得了好還賣乖啊!”
祈月燼像個小蟲兒般蠕向安納斯,若是不看他怒.昂的下.身,他手臂斜攤、乖巧側臥的姿態真有作為天使畫片原型的資本。
“安,安……”他不依不饒的撒嬌道,“不夠,我還要你,安……我還要服侍你,別離開我,安……”
被他水潤的赤眸以仰視的角度深深凝視,安納斯頓覺其夫人好不容易樹立的猛男形象一下子便崩毀了。
敢問哪有強攻那般甜膩的請求歡.合的?他甚至不會扒了褲子直接上,就算安納斯給了他“做一次主”的機會,他還是用那般卑微的姿態居著上位,好像壓根不明白自己的鬼神似力量可以用來鎮壓安納斯討人嫌的一切。
他永遠只是接受著安納斯的賜予,安納斯不給,他至多砍別人,再怎麼怨恨絕望,都不怨恨安納斯、不對安納斯絕望。
這麼個愛至外強中幹慘樣兒、只在唯愛面前俯首稱臣的桃花妖,直令他的情郎也要感慨、心虛、深深憐惜了。
可安納斯畢竟是安納斯,他攻心深種,主動讓出一次上位已經接近他的忍受極限,更別提祈月燼操.弄得他連射了三次,而相比才紓.解一次的祈月燼,這重重打擊到了他的自尊心,他愣是幹脆去當和尚,也不願被夫人壓了!
可他翻轉身體、面對祈月燼後,又發現自己夫人……
鑒於自己已經不可能被祈月燼操了,祈月燼的表現只能用兩個字形容:
欠,操。
他又像在蓮景飯店被下藥的那次,用手臂環抱自己而苦忍欲.望了。
只見他雪玉般的肢體泛著潮紅,濕墨渲染的眉眼迷離而哀婉。他雙腿緊合,只礙於安納斯的眼而不敢摩擦解熱,可激昂的下.身已經顫巍而鼓腫了,更襯得隱忍的他可憐且可愛,同時透出一股引人施.虐的柔軟氣息。
安納斯不知何時,又開始口幹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