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會讓我做什麼?】
雖然“在廁所等”一句話,可以牽引出無數曖昧而帶顏色的段子,祈月燼的心思卻是無比純正,絲毫不多想。
不過,就算安納斯想對他實施些淫.穢的手段,他也斷不會拒絕。
因為是安,怎樣都好。
祈月燼吻吻安納斯用過的牙刷杆兒,帶寶貝出遊般摟著牙缸子,出門洗漱了。
安納斯在拿著“durex”往回走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昨晚那個旖。旎中透著悲傷的夢。
不過,雖然意境悽美、淫而不邪,安納斯還是被自己親吻物件的幼小嚇到了。
自己應該沒有戀童癖的傾向吧?戀童癖不是那個總招惹矮矬子魔女的死肥豬的專屬變態症狀嗎!
竟然,對著那麼個小男孩又是吻又是咬又是摸——靠!什麼鬼夢啊這是!不歸入噩夢就是自己喪失判斷力了!
……嗤……還有那死小孩,怎麼倒像二炮縱火狂了……
靠,靠靠靠!
戀童癖也就算了,還戀小屁孩時期的縱火狂?!
與其再做這種夢,不如永遠不睡覺,靠!
動車
這座位安排,真是巧奪天工、鬼斧神工、讓人只想揮刀自宮啊……
莫悱快痛苦死了。
須知,提供給難民的免費車票絕對不會是一等座,而二等普通車廂為五座一排,其中一側兩座、一側三座,中間便是不寬不窄的通道——不過莫悱只能側著身子、縮著肚子透過就是了。
莫悱就坐在祈月燼和安納斯的中間,倒是很有左擁右抱兩朵鮮花的牛糞感,但實際上……他更像是夾在一對正鬧著別扭、要靠個男人擋住彼此視線的蕾絲情侶中間好嗎。
莫悱在眼皮脂肪的遮掩下,憤慨的瞪了安納斯一眼。
這染白發的口無遮攔的小流氓本來應該坐中間的,但是他強硬的霸佔了靠窗的觀景座位,讓自己坐到了左不討喜右遭嫌的中間,真是心思歹毒。
雖然自己右邊就是那個容姿豔麗、氣質出塵的祈月燼,開啟一場愉快的聊天看似輕而易舉,但那白發流氓總是冷不防跟自己搭些有的沒的的訕,還老是在自己剛想跟祈月燼聊聊天氣的時候冒出句鬼颼颼的冷笑,他是故意的?!
明明都只用“嗯”“哦”敷衍了,他怎麼還不知難而退?聽他跟自己說話的語氣也並不友善,那他還陰陽怪氣的持續搭話幹嘛?找茬?!
就算自己是坨牛糞吧,他不停的踩踩踩,不是主動找臭嗎!看自己不爽就別看啊,腳板長了雞眼又不是牛糞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