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奎心中也是萬分難過,道:“我父親讓谷冬和若山元博......給殺死了!”
“大師兄......你也別太難過,現在驅魔閣只剩下你我二人,你要是再悲傷過度,那驅魔閣再就沒人了......”
陳大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全身是血的慶明,道:“我知道,可是你這是怎麼了......”
慶明回道:“我在路上遇到谷冬和若山元博,還好這兩人實力不濟,我逃出一命。”
“什麼?!這兩個混蛋!”陳大奎氣憤的罵道。
“不過大師兄,我殺死一人。”
“誰?!”
這時慶明上前一步,右手一揮,一個染滿了鮮血的包袱落到地上。
“嗙。”
“咕嚕咕嚕......”
一個空洞的頭顱從包袱裡滾了出來,在地上轉了幾圈,最後慢慢地停下。
“若山元博?!”陳大奎驚訝道。
“是。”
若山元博的人頭臉色殘白,嘴巴微張,粘稠的血水佔滿了地上的泥土。那一對死魚眼,兩眼瞪圓,還帶著一絲殘存的驚愕、絕望和恐懼。
慶明雙手握緊成拳,含恨道:“嗯,可惜讓谷冬跑了......要不是我遭到若山元博的暗算,想必這兩人都會誅之,去祭拜師父的亡魂!”
慶明繼續說道:“大師兄,你還不知道吧,若山元博和谷冬都是南方城的探子。”
“他們是南方城的探子?!”
“嗯”慶明點了點頭,道:“我也是在古林之中,無意間聽到的,他們這幫畜生,早就盤算上了驅魔閣的四枚戒指和神木的主意。”
陳大奎面上神色複雜,緊緊握住雙手,用力到指節開始發白,低頭喃喃的道:“都是為了這些......”
慶明看著陳大奎的表情,眉頭一皺,上前一步,緊張道:“大師兄,戒指都還在吧。”
“嗯,都讓我藏在古林中了。”陳大奎面無表情,他並沒有把懷中僅剩一枚鳳仙戒指的事情告訴慶明。
慶明聽到這話,眉頭輕皺,眼光飄忽不定,點頭說道:“那就好。”
陳大奎雙手捏緊衣角,狠狠的說道:“等我殺了谷冬,父親的在天之靈便可安息!”?
這時慶明眼中閃過一抹無法令人察覺的詭異,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主意,對著陳大奎哽咽的聲音說道:“大師兄,谷冬應該逃回南方城了,想要找到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如果你再向南出發,那前方的路更加危險,我們還是先提著若山元博的人頭拜祭師父吧。”
“可是......”陳大奎猶豫了一下,似乎並不想再回古林。
“大師兄,從這裡到南方城的路途已經很近了,你孤身一人前去太危險,既然殺死師父的若山元博已死,想必在北方城也會比較安全。”
陳大奎心想此話也有道理,點頭說道:“哎,那,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