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辨別之後,自然會停止女紙人,你便開始畫驅魔符!”
“嗯。”陳大奎臉上神色複雜,重重的點了點頭。
“記住,等到了無字碑前,我開始做法,你就便不能再說話。不要驚動棺材裡的主人!記住!”
“是。”
師父話音未落,便雙腿盤起,坐在地上,右手指開始不停的晃動。
陳大奎看著父親開始操控女紙人,便快走到胖三包袱裡找到古魂鏟,一把將其緊緊握住,看著胖三包袱裡的衣物,想起平日裡與他最聊得來的胖三,此刻的心裡確實不是滋味。
隨著師父手指的變化,女紙人僵硬的轉過身子,向著那微微發光的無字碑走去,陳大奎看著女紙人已經開始有所動作,又快步走到自己的包袱前,拿著驅魔符,跟在女紙人的身後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無字碑。
陳懷山眯著眼睛,看著女紙人和陳大奎距離自己已經有了一段距離,這才壓低聲音沖著樹後的幾位弟子呵斥道:“你們幾個過來。”
幾位弟子神色緊張的望著陳大奎和女紙人向著那閃閃發光的無字碑走去,聽到師父的不悅聲音,知道剛才的行為確實有幾分丟臉,一個個低著頭,來到師父面前。
陳懷山,說道:“慶明!”
“弟子在!”
說話之間,陳懷山左手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遞給慶明。
“師父,這是......”
“這把精緻的匕首,名叫紫鳴刃,此刀已經開刃,內有靈識,見血必嗜。”
此時二弟子慶明雙手接過此匕首,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索,說道:“師父,這個我用不上。”
“現在胖三已死,少了一個人手,雖然我傳授給你們的驅魔陣,以你們三個的修為可以開啟此陣,為我護法,但是你們的修為還是尚淺。”
慶明似乎沒有明白師父的意思,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既然開啟此陣,那這紫鳴刃......”
“我一會兒施法操控女紙人,心無雜念必定傾注全力,無法抽身,而且這女紙人已經有了我一半的功力,你們的驅魔陣雖然可以為我護法,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關鍵時刻這紫鳴刃可以保護你們。”
“弟子明白!”慶明抿著嘴點了點頭,目光突然變得如冰劍般冷厲。
“切記,這紫鳴刃乃是大兇之器,見血必嗜。”陳懷山語氣嚴肅的叮囑道。
“是!”
慶明面上神色凝重的應道。
陳懷山皺著眉頭,目光看向前方的陳大奎,對著身後的二弟子慶明說道:“那就好,你們自己小心一點,我暫時顧忌不上你們。”
遠處,陳大奎跟在女紙人的身後,走在前面的女紙人,依舊咧著紅唇,錯落的步伐緩緩的向前方走著。
如果現在,這要是一個有些心智的普通百姓,就算打死,也沒有勇氣繼續向著古林深處走去。
而這女紙人卻似笑非笑的,瞪著一雙大眼睛,沒有任何恐懼繼續前行著,陳大奎見況心中更為忐忑......
兩人慢慢的走向那閃閃發光的無字碑前,這時原本行走的女紙人突然停住,竟然向著無字碑鞠上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