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拿著酒瓶的荊澤同樣也是一臉的無辜,畢竟他的目標可不是莊夏桐……
他們兩怔愣間,耿翟齋已經脫了外套披到莊夏桐身上,這小女人今天穿著的是一襲黑色及膝的裙裝,被酒潑到之後雖然看不到什麼不該看的,但布料卻是頓時服帖在了身上,勾勒出女性獨有的有致線條。
雖說在座的都是自己兄弟,可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分享的。
荊澤看著耿翟齋佔有慾極強的動作,挑了挑眉,剛想要開口調侃幾句,卻在看見莊夏桐黑發淩亂散落在耳邊時的模樣,息了音,他眼神閃了閃,轉頭笑道:“我都說了自己沒一次能整到這小子的,你們還不信,來來來,我自罰三杯!”
原本有些冷的包廂頓時被炒熱,又恢複了喧囂熱鬧,有人大喊說三杯不夠得三十杯,被荊澤笑罵了幾句也就消停了。
男人的友誼真的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關系,看著包廂內吵吵鬧鬧的一堆人,莊夏桐把頭發別到耳後,嘴角卻不自覺翹了起來。
“被酒潑傻了嗎?”耿翟齋敲了下她的頭,說道:“現在該生氣才對,笑什麼?”
莊夏桐還是笑,只要她的包沒事就行。
跟著男人落了坐,頓時包廂裡的人都將目標從荊澤轉到了耿翟齋的身上,畢竟這才是今天這聚會的主角呀!
察覺到眾人的意圖,莊夏桐很自覺地往後退了退,安靜的吃著果盤裡的水果,她託著腮瞄了一眼始終被自己保護得很好的手包,又看了一眼被人群簇擁著的男人,收回了目光。
一杯裝著粉色液體的透明玻璃杯出現在了眼前,她抬頭,正對上一張陽光俊朗的笑臉,“這是果酒,沒度數!”
對著來人露出個淺笑,莊夏桐毫不懷疑地抬手就喝了好幾口,香甜淺淡的果香味瞬間蔓延了整個口腔,櫻桃味的。
荊澤卻是因為剛剛那個笑還有些愣神,半晌才反應過來狠狠捏住自己的大腿。
你愣什麼愣!?
那可是你鐵哥們兒的女人!
“很好喝,謝謝。”
“呵呵,不謝……不用謝。”
他幹笑兩聲,莫名有些怎麼著都不得勁,卻聽到遠遠有人喊道:“荊少,你給咱們耿少準備了什麼禮物?要是不貴重就不用拿出來了!”
眾人鬨笑,荊澤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對著那人比比拳頭。
喊話的人配合地縮了縮脖子卻是一眼看見了他旁邊的莊夏桐,聲音更大,“耿少帶過來的美女,準備的又是什麼禮物?可別跟我們說沒準備啊!”
包廂裡的公子哥兒們聽了這話,都開始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