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陌的眼神不再是無波無瀾了,有些起伏,但是周雨桐卻看不見。
“我許陌從來不是什麼君子,你可以問問晨曦,我什麼時候君子過。”
果然一句話讓周雨桐潮紅的臉色刷的白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許陌又說。
“你想給,還要問問我願不願意要!”
前面許陌的語氣還帶著些柔情,但是後面這句話已經完全冷酷了。
周雨桐不傻,她知道前一句話是對陳晨曦說的,所以他有足夠的柔情,但是後一句話是對她周雨桐說的,所以他沒有耐心。
許陌沒有想過要給周雨桐點面子,羞辱的毫不留情。
周雨桐也被許陌的冷漠驚的呆愣,張嘴想要說話,可是許陌卻不給她機會。
“滾!”
許陌終於轉頭看了周雨桐一眼,即使周雨桐的身體在他的眼裡暴露無遺,他的眼裡也沒有任何的情慾,有的只有無盡的冷漠。
周雨桐最後是被許陌氣出來的,許陌也不是第一次讓她滾了,她也沒有那個自覺滾出來。
想要和許陌軟軟的說話,求得他的青睞,可是卻換來許陌一句他有性障礙,對除了陳晨曦以外的任何女人。
許陌還說了即使她脫完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誰都一樣。
周雨桐當然知道他是在嘲諷她就是一個妓女,靠著身體上位,甚至比妓女更可悲,至少妓女的身體還有用,而她周雨桐的身體是沒有用的。
周雨桐這一天是氣上加氣了,被他們父子兩各種羞辱,可是卻沒有反抗的餘地。
許陌因為周雨桐這麼一擾有些煩躁,恰好朋友打電話過來約他出去喝酒。
許陌不是一個經常去喝酒的人,但是這一次他沒有拒絕,想要出去緩解下自己的心情。
許陌走了球球就只有自己在家裡睡覺,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球球早就習慣了。
但是剛才他回房間的時候看見周雨桐穿著暴露的從爸爸的房間裡出來,不過看她的表情不是很愉快,應該是和爸爸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球球就是不喜歡周雨桐纏著自己的老爸,所以便心生了惡作劇的念頭。
球球等到深夜的時候才行動起來。
從衣櫃底下拿出上次在幼兒園扮演用的衣服,這是一套白色的紗衣。
球球隨意的披在自己的身上,還用上了假發。
因為從小被許陌訓練,球球攀巖的能力絕對是夠強的。
球球翻到周雨桐的窗子外面,故意拖著鈴鐺在地上鐺鐺的響。
周雨桐剛要睡覺,關了房間的燈,忽然看見外面一個白衣服的女人從外面飄過,還發出了顫抖的聲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