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解開骸的口子看到被血染紅的繃帶的時候, 白蘭感覺到所謂愉悅的感覺似乎翻了倍。
他聽到骸吸了一口冷氣的聲音並且繃緊了身體, 於是他咬住骸的唇狠狠貫串了對方的身體。
骸的身體在那個時候似乎僵硬了幾秒, 痛苦的嗚咽在喉嚨口被狠狠砍斷, 習以為常, 他不曾聽到過骸的聲音。
越是沖撞越是激烈起來,不顧一切的如潮春情就像具有某種鎮定疼痛的魔力 。
白蘭感覺得到, 骸在痛到發抖的時候所顯露出的一絲愉悅的情緒。
所謂的心理上的慰籍, 或許就是這樣,企圖用身體上的疼痛緩解內心的不安。
他們之間發生這種事情, 也不是第一次 ,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感覺。
比如這次白蘭發現了親吻骸的背部似乎可以讓對方的身體更美味一點。
比如骸發現了, 白蘭在這種事情上,沒有往日的輕佻, 幾個小時重複一次, 兩個人可以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
如果白蘭發現了, 自己在看到裂開的傷口的時候, 愛欲又增強了幾分。
比如骸發現了, 白蘭是個很不錯的床伴 。
這是奇怪的交易, 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之間不存在愛。
不過是剛巧彌補了對方的情緒, 完全的摧毀對方和徹底的弄壞自己。
他們是在報複自己亦或是他人。
貝爾設想過很多次弗蘭回去以後所發生的一切, 比如安靜的不出門, 比如不再理他, 比如對他發起攻擊。
只是他都猜錯了,弗蘭的行為出乎意料的正常, 不吵也不鬧。
依然 「前輩前輩」 的叫他 , 只是少了表情.
不大的臥室只有貝爾一個人, 他看著浴室亮著的燈光.
弗蘭在他的房間洗澡, 甚至連搬回自己的房間都沒有提出.
一定有什麼錯了, 只是還沒有察覺到.
幻惑の海 沈んだ蛍
否定は欲求上の噓
矛盾で染まる體溫
理性被る愛撫に
踴り溶け込む春(しゅん)は不意に
汚らわしく…
fith in the beauty
在貝爾失神的時候, 弗蘭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