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一直傳來,並開始微弱下去,火光卻越來越大,點燃了幾乎半邊天。
玄寂淵放在兩側的手捏緊,他強壓著怒氣:“是你做的?”
“樽然還是太沒有教養,我是你娘,你不該這麼直呼我。”上官如畫話雖有怒,面上卻還是那平淡的模樣,似乎那寺中百條人命,對她來說不過是過往煙消,不足一提,“這是你舅舅做的,為的,就是我們女子兩能尋個理由離去。”
他說呢,怎麼最近上官如畫這麼安靜,原來實在策劃,策劃著這百條人命。
“上官如畫,有時候,我真的想殺了你,哪怕你是我娘。”玄寂淵開口,語氣平淡,如果忽略那捏的極緊的手,倒真是面上看的那一回事。
不能動手,絕對不能動手,如今強行沖破當初師父給他下的封印,他也會遭到反噬。還會讓上官如畫對他更加提防,那就更沒有自由了。
呵,也真是難為了,明明是女子,卻跟個仇人一樣。
“那很抱歉,我站在是你娘,一輩子都將是你娘。”上官如畫走到玄寂淵面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樽然,我說了很多次,不要對我不敬,那樣,對你沒有好處。知道嗎?我的孩子。”
玄寂淵沉著臉。
“有時候真不敢相信,娘是凰城的人,這如果都算正道,那還有什麼算正道?”
上官如畫收回了手,轉身,背對著玄寂淵。
“對有些人來說。正道是邪,邪道是正,不過是看人罷了,樽然,你舅舅要等久了,該走了。”
呵,這可真是諷刺。
玄寂淵跟著上官如畫走,見到了他所謂的舅舅,果然,一臉陰翳。
這一家子,到底瞞了他多少,到底有什麼目的,看來是要好好查查了。
與此同時,寺廟的火光傳到了帝都,有人立馬去稟報皇上,即墨連大驚,派出武狀元北煌前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