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到了嗓子眼。
周淮的腦海中有點亂。
各種各樣的畫面，全部糾纏在一起。
其中最清晰的。
是周淮剛剛來到南城的時候，被南青青送到警察局，和一起去幫楊紅棉討回公道回來的路上，南青青開車的場景。
這兩個場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停地在周淮的腦海中回想。
一直揮之不去。
好像成了周淮的夢魘。
不對。
不能叫做夢魘。
夢魘是可怕的東西。
而這不是。
南青青遲遲沒回答。
周淮的心裡很是忐忑。
不知道過了多久。
南青青忽然笑起來。
周淮的耳根發紅，他問到，“你笑什麼？”
南青青說道，“我們是朋友，你見過想和自己的朋友結婚的嗎？我和你是朋友，是杜鵑，方圓，閔雪都是朋友，難不成我都要和你們結婚？”
雖然周淮不知道方圓和閔雪是誰。
但是周淮認識的杜鵑。
也就是說。
在南青青的心裡，自己和杜鵑嫂子是一樣的，只是朋友。
周淮失魂落魄地說道，“你先和陸白楊成為朋友嗎？”
南青青拖著腮幫。
臉上彷彿流露出了幾分迷茫。
但是片刻之後。
迷茫瞬間消失不見。
她語氣堅定地說道，“沒有，不會，我也陸白楊不會是朋友，我和陸白楊也做不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