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也給支付了一部分的醫療費,也答應會讓電線從他們家裡過。
本來以為事情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接到彭連長讓她們來隨軍的信的第二天,村長兒子醉醺醺的沖進他們家裡,再次強|暴了楊紅棉。
彭大娘才得知了先前的事情。
她只恨自己給兒媳婦帶來了麻煩,拼命的扇自己巴掌。
和楊紅棉抱作一團,哭成淚人。
這一次。
楊紅棉想要去報警。
可是彭大娘卻拉著楊紅棉,撕心裂肺的哭著說,“不能去報警,報了警,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名聲就完了,凱子爸不是讓你們去隨軍嗎?
你現在就把這件事情忘掉,徹底忘掉,什麼都別想,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去隨軍之後,這輩子你就再也別回來了,沒有人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孩子,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要為你以後著想啊!”
說到這裡。
彭大娘已經哭成了淚人。
杜鵑扶著彭大娘坐在了椅子上,小聲的安慰著。
南青青長長的輸出一口濁氣,又生氣又惱怒,說不出心裡是什麼酸甜苦辣的滋味。
這個時代,對女人的剝削,實實在在的存在。
時代的侷限性,可以吃人。
楊大娘哭倒在杜鵑的腿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杜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南青青一眼。
忽然。
醫生從救護室裡出來。
南青青趕緊起身,“同志,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鬆了口氣,“幸虧送過來的及時,要是再晚一點,光流血就把人流沒了。”
南青青也隨之鬆了口氣。
緊接著。
楊紅棉就被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