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開溫則年手腕的時候,路斯汀內心還有些不捨。
溫熱細膩的觸感在他指尖久久不能散去。
這讓路斯汀背在身後的手指細細回味了一下。
“路路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和我月下私奔吧?”溫則年笑嘻嘻地說道,臉頰依舊紅霞滿面。
看樣子醉得不輕,這樣離譜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你喝醉了,溫則年。”路斯汀皺著眉,左手摸上了溫則年的臉頰。
滾燙炙熱。
僅一下,路斯汀的左手就離開了溫則年的臉頰,速度飛快,彷彿溫則年是什麼有害病毒。
“呵,男人!”溫則年低聲嘲諷了一句,“我沒有喝醉,你帶我出來想和我說什麼?”
他的臉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嗎,碰一下就離開。
和溫則年說的話不同,他的手固執地拉起了路斯汀的手,還是左手,直接覆蓋上了他的臉頰。
路斯汀抽了一下,沒抽動。
溫則年雙手都壓他的左手和細膩的臉頰肉相貼,無法動彈。
“你。”路斯汀眉頭皺起,“放開。”
但是路斯汀心裡隱隱是希望溫則年繼續壓著他的手的。
他已經在邊緣了。
“就不,路路~”溫則年狡黠地眨著水潤的杏眼,“你就當作我們都到易感期了,需要貼貼。”
別以為他不知道,路斯汀最近看他,還把小白蛇隨時寄放在他的手腕上。
精神體相幹什麼,不就是主人潛意識想幹什麼嗎?
別看有的人臉上沒有情緒,實際上精神體黏糊到不行,隨時隨地都要貼貼。
晚上還要趴在他的心髒上睡覺。
他分明就是在給伴侶福利啊!
路斯汀沉默了,精神體接觸終究不如直白的肌膚相貼,他發現了,最好的效果是面板接觸。
一次接觸能頂三天不想念。
“所以,路路你找我想說什麼事?”溫則年眯著眼,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