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絕對不是喜歡他,一定是過來惡心他的!路斯汀篤定了這個想法。
“當然不是。”溫則年一口就否定了路斯汀給他的帽子,眼神幽怨地說道,“路路~上次可是你主動親我的啊~”
路斯汀一噎,坐在床邊不說話,陰沉著一張臉,惡狼一樣盯著溫則年。
溫則年見好就收,笑嘻嘻說道,“沒關系,我是知道你的心意的,不用害羞~”
“我們現在可是合法的夫夫關繫了呢~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小小對頭,輕松拿捏~
溫則年想,他為了報恩,犧牲可是犧牲大發了,這都趕上以身相許了。
路斯汀,這個死小孩最好給他識相點,不要在死裝嘴硬了。
路斯汀瞬間變了臉色,比剛才還要黑上幾分:“害羞?我看,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該死!這個成天自以為是的嘚瑟b貨在搞什麼鬼!
“你記住,我們之間只是協議婚約的關系。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路斯汀憤怒地脫口而出。
溫則年歪著頭,又搖了搖自己手腕上的金鏈子,表情故作無辜,忍著笑問,“那路路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嗎?”
很明顯,這是用於夫夫之間一些小小的情趣。
路斯汀頓時啞口無言,愣了一秒,又強行開口,“你現在落在了我的手裡,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之間的關系,你不是也很清楚嗎?”
溫則年又笑了,他之前怎麼不知道二十歲的路斯汀這麼好玩。
“嗯嗯嗯,對對對,我們之間是單純的,能親嘴的死對頭關系。現在可以把我解綁了嗎,我餓了。”溫則年回答得極其敷衍。
他不知道時間,只知道他的肚子現在很餓,估計昏迷了一兩天的樣子。
路斯汀從空間紐中扔了幾條營養液給溫則年,黑著一張臉就走出了屬於他的臥室。
他現在需要好好清醒一下理智,那個嘴賤的家夥實在是令人火大,他需要好好想一下,在之後的日子裡怎麼對付這個家夥。
可惡,又輸了!
怎麼可以這樣對他,這個人的嘴巴又進化了,怎麼能夠坦然自若說出這些騷話,真是不要臉。
還叫什麼路路,惡心,太惡心了!
溫則年撿起路斯汀隨意扔在床上的營養液,迫不及待撕開了其中一管喝了起來。
餓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