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好好的想一下，想一下這件案子是誰讓你接手的，在這過程中有沒有人強迫你做什麼”
黃珊聽到這裡，內心明白赫連萌的意思“沒有，自始至終，我看到的所瞭解的，都是對衛輝不利的證據”
“也就是說衛輝的案子發生後，你就被有心人惦記上。所以你才會不要任何酬勞為衛輝辨罪”
“這兩件事真的和衛輝沒有關系，我當時已經找到了所有的證據，就差遞交在庭上，可惜我到那裡的時候，一切已成定局。”
呃
赫連萌急忙眨巴眨巴眼睛，這就晚了，她想要知道的重點，一個也沒講！
“珊珊，我想知道，衛輝這件事發生後，你是什麼時間知道這件事，併成為衛輝的律師”
“第三天，不一個星期後”
“這麼久？”
“這件事原本就沒有打算請律師，學校開除一名壞學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黃珊內心也有點著急，索性一次性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抖落出來“我是從你口中知道的這件事”
赫連萌不敢置信的看著黃珊，嘴唇微張“我？”這件事怎麼和她扯上關系她自己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你現在失憶了，原來的事情你忘的一幹二靜”
“那也不是我說給你聽的吧”
“那時候是你還在江州，衛輝的這個案子當時轟動了整個江州，你當然記得很清楚”
轟動江州？
為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這件事又扯上了江州，五年前她到底遭遇過什麼，為什麼到現在什麼還是想不起來所有。
“你也是江州人？！”衛輝沒有想到在這裡還會碰到自己的老鄉，江州人。
赫連萌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她是江州人這句話，已經聽到很多遍，只是沒有一次是從她的嘴巴裡說出來。
“我不記得”這是她最真誠的答案。
“你若是江州人，難道江大大一學生因搶劫，發生報複心理去強奸女生的這個案子沒有印象嗎？”
赫連萌誠實搖搖頭“這件事絕不是你做的！”
黃珊看著赫連萌神情篤定，內心閃過恍惚，五年前的那一幕又閃過她的眼前。
除了人沒變，什麼都變了，那一年的萌萌也是這樣給她說的，神情自信堅信她的直覺，只是輕瞥了下報紙就篤定的告訴她，這個學生是冤枉，被有心人陷害。
那句話和眼前的赫連萌重疊在一起，黃珊的眼眶不禁發紅“萌萌你一點也沒有變”
“所有人都說是我做的！”
“我相信你，偷竊手機絕不是你做的，你家庭條件雖然不富裕，但父母感情很好，你的童年是健全幸福的，再說以你當時的成績，就算自己去買一部手機也是可以的”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衛輝在三個月的時間就進去了學生會，那他的個人成績一定很好，有很多大學生到了大學都會出去做一份兼職養活自己，衛輝也不例外。
“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黃珊想到這裡，一對眉毛緊縮，這樣重要的線索，她當時找了三天才想到這一點。
“珊珊，開庭當天你為什麼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