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不用現在門外偷聽。
“那樣會打草驚蛇”
赫連萌回頭冷睨男人,眼裡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慄。
屋內的氣氛降到冰點。
赫連左司不發一語,淩厲剮了眼白月桐,最後一次低頭看了眼腕錶,果斷轉身離去,他今晚來這裡是最大的失誤。
白月桐還沒反應過來,就只看到某人離去的身影,當下大步跑到左司對面,先對方一步按住門把手。
“閃開!”
左司的語氣十分不耐,看白月桐抓住門把的那隻手,閃過一抹陰狠。
“不準走,我可沒答應你離開,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
“那我也奉告你一句話,我剛說過,你的手若是在碰我一下”故意停頓一下,嘴角輕咧,殘忍一笑
下一秒,原本靜謐異常的包房內傳出骨骼錯位的響聲。
“你,你竟然”暴突的雙眼,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五官,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臉頰緩緩而下。
“我只是將文字變成實踐。”
左司淡淡不屑的語氣,讓白月桐深吸一口氣,趔趄後退兩步,緊緊抓住已經被卸掉的手腕,極力隱忍著。
左司見對方依舊守著房門,並不打算離開,眼底閃過戲謔“你這個樣子和塗滿很像”怕身後的赫雲不知道,故意回頭多說了一句。
“被這個女人丟棄的一隻薩摩耶”那是他在福利院時唯一的玩伴。
赫雲聞言低頭,嘴角微抽,不敢看自家少爺的神情,額頭掛滿黑線。
“噗嗤!”
門外的赫連萌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她知道左司的嘴巴毒,卻沒想到對方會把她的母親大人和一隻薩摩耶相比較。
這不是在罵她不如一隻狗
“左司,你敢罵我?!”瞠目結舌的語氣和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