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陸嶼啞聲問。
“……”肖幀沒有回答,垂眸盯著自己的指尖。
“我去找陳毅。”陸嶼坐起來想推開他。
“不要……”他緊張地抓著apha的胳膊說。
apha帶著哄誘的意味說:“那你要什麼?”
陸嶼覺得自己很卑劣,他知道這是趁人之危,這樣不光彩,但他就是想聽他親口說要他。
肖幀開始喘得厲害,鎮定劑的效果消失了,性藥卻沒有。身體的空虛感將他吞沒,理智不堪重負的漸漸崩壞,酥麻的癢令他眼睛酸澀,淚水漣漣。他知道陸嶼在逼他,倔強咬著唇,始終不肯如他所願。
陸嶼看著低著頭的beta——肩膀顫抖的不成樣子。嘆口氣,妥協似的捧起他的臉,親親他的眼睛,“想要我是不是?”
男人又吻上他的唇,“算了,不逼你了。”
反正也跑不了。
“唔……”陸嶼舔咬著他的喉結,解他的睡衣釦子,三下五除二把睡衣睡褲脫了丟在床下。
陸嶼掏出勃起漲疼的yin莖,抵在beta的後xue,淺淺地插入。性藥在肖幀體內膨脹,緊窄的腸道已經濕透,濕噠噠的淌著水。強烈的快感殺透了身體的癢意,他可憐的呻吟,叫聲軟的人心尖兒發顫。
“叫聲老公好不好?”
“不…嗚……”肖幀被操的喘不過來氣,憑借微弱的意志反抗著。
“嗯?不叫嗎?”apha捏著他的屁股抬起來,重重按下去,重複幾十次。腸道深處被貫穿,快感層層疊疊積累,藥性最終令他發出尖叫,修長白皙的雙腿夾著男人結實的腰身抽搐著she精。
男人埋在後xue裡的xing器依舊堅硬腫脹,從他不斷緊縮著的xue道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頂端紅潤挺翹著,黏連著一根粘稠的愛液,掛在充血的xue口。陸嶼把他翻過去,讓他跪在床上。他渾身酥軟的撅著布滿指印的屁股,雙眼失神的盯著虛無,喘著氣。
粗長的yin莖抵著他的xue口磨蹭幾下然後突然整根插進去,令他猛然抓緊了床單,張著嘴發不出聲音,眼裡激出生理眼淚。
“不、嗯……慢點呃——”他話音未落,陸嶼的ji巴突然十分兇狠的操入他的後xue,一下下撞擊得他幾乎跪不住,臉無力的貼著床單。原本平整的布料被他白玉似的手指攥的起皺,兩顆奶子被劇烈的晃動摩擦著床單,通紅腫起。
陸嶼赤裸著半身,手掌握著beta的腰和腿根,胸膛上布滿情慾的紅色,腰背緊緊繃著,打樁似的將他的臀尖撞得通紅一片。高聳的鼻樑掛著汗,流到鼻尖上,把身下人幹得哭泣求饒。陸嶼哄誘道:“乖,叫聲老公,好不好?”
“停下……嗚停,啊——”他邊she精邊顫抖,白濁的液體射在床單上。陸嶼被驟然緊縮的甬道夾著,繃著下頜骨,提起他屁股重重撞上去,不由得發出一聲喟嘆。
陸嶼舔舔嘴唇,笑笑:“不願意叫就不叫吧。”
嘴上這麼說,卻用ji巴不停的操他,懲罰似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把他幹得幾乎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