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明顯被嚇到，接待員不允許她和花霧交流，帶著她趕緊進了裡面。
另外一個接待員走過來：“你幹什麼啊？”
花霧把玩著手裡的識別卡：“你們就是這麼處理事故的？把人招進來當員工？”
剛才那個人是真正的‘江茶’。
接待員：“……”
花霧：“現在招人這麼隨便了？”
接待員想說你來得也挺隨便。
但他不能說，接待員保持微笑，“最近人員流動很大。”
“流動很大？”
接待員不想再說什麼，彎腰做請：“您快回去休息吧。”
花霧：“……”
花霧嘖一聲，“可惡的資本！”
失誤造成人家的損失，結果是把人弄進來打工，給公司創造價值。
接待員：“……”
……
……
花霧穿過風景優美的園區，路上遇見一些休息期間的同事，大部分人是繞著她走，也有人會來和她說話。
“花霧，聽說你弄到一套豪華套房？怎麼弄到的？”
“公司補償給我的。”
“什麼法子？”
花霧沖對方勾勾手指，在對方湊上來的時候，神秘一笑：“可遇不可求，你們遇見就知道了。”
“……”
宿舍樓只有一棟，一共一百層——電梯是這麼顯示的。
但其實每一層出去，都是不同的模樣，像一個獨立的社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