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記得自己出門,被人打了一棒子,等他醒過來就被關在一個地窖裡。
地窖很黑,他什麼都看不清,只知道每天有人來送飯。
然後……
好像有另外一個人出現。
可是他只能感覺到對方出現過,但是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完全不記得了。
他記得更清楚的,是那幾天在地窖裡,每次睡覺時的噩夢,嚇得他根本不敢睡覺。
疲憊和噩夢來回折磨他。
所以他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陸子程記得那個竹屋。
然而等陸範讓人去帶著人去檢視的時候,發現那竹屋已經被燒毀,什麼都沒留下。
陸範懷疑是陸子程在外面做了事,得罪了人,人家故意折騰他。
如果是針對陸家,為什麼他失蹤後,沒有任何人聯系陸府?
然而陸子程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得罪過什麼人……主要是他平時得罪的人也不少。
花霧抽空去看,也問了相同的問題。
這幾天陸子程都被問煩了,“你怎麼也這麼問?我說了,我不知道……”
花霧無語:“你連自己的仇人有誰都不知道,大哥,你做人也太失敗了吧?”
“……”
那他得罪的人那麼多,誰知道會是哪個?
陸子程轉移話題:“你為什麼不讓爹知道,是你救的我?”
“你又不知道不知道爹和母親不喜歡我,你覺得他們會感激我嗎?不會,他們只會懷疑我……”
“大哥啊,你看你出事,最後只有我冒著危險去救你,爹和母親只會每天叫人出去尋你,他們的愛沒有你想的那麼偉大。你得站起來,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你現在是錦衣玉食,可是有一天他們不在了呢?你能依靠誰?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的實力。”
“而且我馬上就要嫁人,我要在別人家受了欺負,你要是沒點自己的實力,怎麼給我撐腰呢?”
陸子程聽著花霧叭叭,他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