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程囚禁他期間,對他做過的那些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沒問題,他是該被好好教訓教訓。”花霧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可能是陸子程也就是打了他幾次,還沒有更過分的行為。
所以師餘沒打算要陸子程的命。
這要是再多一段時間,陸子程在作死一點,估計他就非死不可了。
花霧慶幸自己決定做得早,不然任務就涼涼了。
為了野生大哥,她付出太多。
花霧默默在陸子程的賬本上又添上一筆。
“等我找個機會,把他騙出去關起來,你想打他還是怎麼,都隨你。”
師餘:“……”
她就這麼答應,師餘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再怎麼說,那都是她的親人……
在師餘的常識中,很多人就算是在家裡受盡委屈,可是面對外界危險的時候,還是會毫不猶豫選擇站在親人那邊。
因為那是他們血脈相承的親人。
是永遠也割捨不斷的紐帶……
花霧從袖子裡抽出一張紙,聲音輕快歡愉,“既然你同意了,那就簽字畫押吧。”
師餘目光落在那張紙上,念出最大的那幾個字:“賣身契?”
“以防萬一嘛,放心,期限在上面寫著呢。”花霧指著末尾,“期限一到,你就自由了。”
正常‘機構’培養出來的制香師,也會有一張契約書,如果被轉賣給大家族,那張契約書就會被轉到大家族手裡。
但是花霧問過陸子程,他買師餘的時候,對方沒給他契約書。
所以師餘應當不是從那些‘機構’培養出來的,估計是外面抓的野生制香師。
師餘盯著賣身契上的期限,好一會兒才深呼吸一口氣。
不過是一張紙……
等他先恢複力氣,找機會將它一起帶走就行了。
這麼想著,師餘接過筆,在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
……
師餘簽下賣身契的第二天,他身體就恢複了力氣,已經可以下床走動。
師餘有些不理解,她昨晚也點了薇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