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哥可能是覺得他沒必要去拉這個仇恨,讓人把丹佑帶出去,和二老闆一起塞進後備廂裡。
“關哥,下次見。”花霧上車,沖關哥揮手。
關哥:“……”
希望你回去就出車禍。
從關哥那兒離開,回去的路上,度寒問她:“你真不怕他動手?”
今天她確實沒帶其他人,只有他跟著。
如果關哥動手,是很危險的。
“他不敢。”花霧窩在副駕駛,“換成老猴子和火彪也許還敢搏一把。”
可惜老猴子現在還躺在床上,火彪已經當上另類公務員。
關哥當初在三人中墊底,不是沒有道理的。
“就算他突然長了豹子膽……”花霧笑得莫名滲人,“就憑他也弄不死我。”
“為什麼?”
“因為我是正義的化身,受諸神庇佑的。”
“……”
又犯病了。
度寒回去後才知道,她穿了防彈衣。
當然這是後話,此時度寒和花霧在一處偏僻的廢棄建築內。
半人高的鐵桶裡火焰燒得旺盛,跳躍的火光裡,二老闆被綁著雙手,跪在地上。
他面前站著一個女子,火光將她的影子投在地面,拉得又細又長。
“你就是母音?”二老闆雖然沒見過她,但是聽過這個名字。
他和關哥的對話,他也聽見了。
“我跟你有什麼仇嗎?”他和這個母音沒有任何交集,他大哥莫名其妙失聯,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關大刀就帶著人來了。
關大刀作為自己人,他哪裡會想到他是來抓自己的。
花霧指尖繞著衣服上的裝飾流蘇,聽見二老闆的話,她微微彎腰,“你殺過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