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張了下唇瓣,無聲問:“要親?”
連淮抿了下唇,搖頭。
殷相思在這裡,不方便。
連淮不知道花霧是怎麼想的,她從不拒絕自己親近她,但他們的關系,並沒有任何發展。
就好像……
是相互陪伴的人,互相取暖。
這種朦朧的曖昧感,讓連淮不想去破壞。
“你繼母是不是欺負過你?”
連淮沒主動提過逐月樓的事,花霧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連淮對上花霧的視線,唇瓣微張,“我要殺了她。”
“哦。”花霧往他這邊靠了靠,用兩人能聽見的音量道:“那我們先搞定杜陵。”
連淮見她都沒問什麼原因,卻依然支援他的決定,心情莫名好,唇角都忍不住揚了揚。
……
……
翌日。
殷相思被噩夢驚醒的時候,外面的天剛矇矇亮。
她滿頭冷汗地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恐懼的心悸感漸漸褪去。
噩夢驚醒後,再也沒什麼睡意,枯坐一會兒,又不知道幹什麼,目光忍不住往床那邊看去。
連淮依舊倚在床邊,一條腿曲起,放在床沿上,另一條腿懸在外面。
他身體微微朝裡面側著。
從她這個角度,能看見橫在連淮腰間的手。
殷相思無聲抽口氣,非禮勿視,移開了視線。
天漸漸亮起。
花霧已經醒了,但她還不想起來,摟著連淮這個舒服的大號抱枕蹭了蹭,睡眼矇矓地問:“下雨了?”
“嗯。”連淮道:“可以繼續睡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