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不知道哪兒弄的一捧野花,正往一個玻璃瓶裡插。
野花長得有些妖豔,襯得花霧那雙手又白又細,有些晃眼。
“你還有心情插花。”老三沒好氣。
“為什麼沒有。”花霧給玻璃瓶裡倒了一點水,對老三道:“等會兒幫我拿上車。”
老三:“我一個大老爺們,拿這玩意像什麼話!”
花霧想了想,“花爺們?”
“……”
老三坐在沙發上吃餅幹,一會兒看看那捧野花,一會兒又看看坐在窗邊,悠閑望著窗外的少女:“喂,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吃的?”
“我有名字。”花霧側過身,瞥老三一眼。
“你叫什麼?”
“時溫。”
“時瘟?”老三大概是覺得這名字很怪:“你爹媽是多嫌棄你?給你起這麼個破名。”
花霧:“溫度的溫。”
老三是個大老粗,他才不管什麼‘en’:“不都一個讀音,有什麼區別。”
說完,老三繞回第一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猜的。”
“???”
這地方在一個小巷子裡,四周破破爛爛的建築,怎麼看都不像有物資的樣子。
誰知道這裡居然有個求生愛好者,囤積了不少物資。
可惜……
還是變成了喪屍。
就這麼個地方,誰能猜到?糊弄誰呢!
老三咕咚咕咚喝掉半瓶水,舒服地打個飽嗝後,一抹嘴角:“你為什麼要加入我們?”
他們這一路沒少抓人。
也不是沒人提出願意加入他們。
但那些人都是跪在地上求他們,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毫無骨氣可言。
但這小丫頭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