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柿只好開車。
工廠有些遠,路上花霧縮在後面睡覺,木柿偶爾和度寒說兩句話,“最近老爺子身體可還好?”
“挺好。”
“這次讓你來,看來老爺子很看重你。”
度寒沒接這話。
木柿也識趣,轉了話題:“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沒有。”
“當時聽說那批人被犬牙那邊的人弄走了,要找人,是有些難的。”木柿突然說:“不過你可以問問母音,那段時間她還在犬牙那邊,說不定知道什麼。”
“嗯。”
“……”
木柿閉嘴,認真開車。
花霧睡了兩個小時起來,車外還是荒無人煙的公路。
她坐起來,正好手機響了。
“喂?打起來了?讓他們打,打死了拖出去埋了就行,屁大點事就打。”花霧靠著座椅,臉上還帶著一點睏倦。
花霧說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
副駕駛上的度寒突然出聲:“你在和誰通話?”
“她弟。”木柿下意識道:“自己人。”
木柿說了,花霧就沒開口。
度寒似乎也只是隨便一問,沒有繼續追問。
三個小時後,終於抵達工廠。
這對外看是一個木材廠,而且整個工廠都是在執行的狀態。
大部分都是這樣,表面有個正經的營生。
這裡的人還打兩份工呢。
白天當木材廠的工人,晚上加班製毒,比007還要007。
人工在這個國家,是最不值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