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柿還說她有些決定看上去挺瘋狂,但實際都有可執行的空間。
“除了這些,你覺得她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可疑……”
度寒想了想,除了有點神經病外,好像沒什麼可疑。
“她有沒有可能是臥底?”
“誰的臥底?”
“犬牙,警方,其他人……都有可能。”塢汀道:“你覺得她,會不會是臥底?”
度寒:“她殺犬牙的人,格外不留情。警方……這個我不知道,但他們的臥底,應該不會隨便殺人吧?”
度寒覺得那女子身上也沒什麼正義感,壞得比其他人都明顯。
塢汀思索片刻,給度寒下命令:“這幾天你跟著她,好好觀察一下她。”
度寒正好要找她,現在塢汀給了他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他當即應下。
……
……
花霧沒回宴會廳,直接離開,上車就看見木柿已經在了。
“你怎麼沒跟那些人聯絡感情?”
“我跟他們不一樣。”木柿道:“沒必要在那裡討嫌。”
他現在雖然也是核心成員了,可畢竟資歷不夠。
人家壓根不帶他玩兒。
木柿倒不是很在意這些,看得很明白:“今天那情況,我留下也是自討沒趣,說不定還會成為靶子。”
畢竟這位新加入的母音女士,可是他帶進去的。
那些人找不到她出氣,還不能把火撒到他身上嗎?
所以他找了個藉口,直接溜了出來。
木柿:“大老闆沒為難你吧?”
“沒有啊,他要是為難我,我現在還能四肢健全坐在這裡。”
“也是。”木柿有點想知道她和大老闆談了什麼,但又明白有些事還是少打聽好。“送你回去?”
“不了,我還有點事。”花霧把他趕下車:“你打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