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讓小青年把針管給她,“你是想要自由地跟在我身邊,還是想要這樣?”
泛著寒光的針頭接近他,度柏搖頭:“……不要。”
花霧:“所以你的回答?”
“……”
“我……我跟著你。”
花霧滿意的笑笑:“我知道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身後按著他的人,踢了他膝蓋彎,迫使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他頭發。
度柏還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嘴裡就被塞進來一樣東西。
針管裡的液體被推入他口腔。
冰涼的液體透著絲絲的甜。
他餘光瞥見女子笑盈盈的臉,“是甜的哦。”
“……”
是糖水。
後面抓著他的人松開他,度柏身體一軟,跪坐在地上。
變態……
變態!!
“阿音,別玩兒了,過來。”
關哥站在對面叫她。
花霧將針管放進度柏手裡:“看,屈服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為你的第一次屈服,留做紀唸吧。”
花霧離開後,其他人也散了。
度柏坐在地上,沒人管他。
他們也不擔心他會跑。
度柏抓緊手裡的針管,他一定要從這裡逃出去……哥哥……哥哥還在等他回去。
暫時跑不掉的度柏,很識趣地回到房間裡。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花霧從門外進來,手裡拿著一套衣服。
“換上。”
度柏身上髒兮兮的,就算換上新衣服,看上去還是一個髒小孩兒。
花霧抱著胳膊打量他:“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