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能跳級。
以前那副樣子，都是偽裝的？
那未免也偽裝得太好了。
他反而更傾向於另外一個答案——她不是真正的江茶。
但如果是這個答案，那這就是靈異事件了。
這個離譜的猜測，並沒讓傅越産生多大的恐懼，他意味不明地審視面前的女孩兒。
那眼神透著幾分怪異扭曲的邪惡。
花霧抬起眼眸，望向對面的糟心哥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露出這麼危險的樣子。
嘖……
花霧唇角若有若無彎了下，迅速垂下眼，拽下他的袖子，讓傅越帶自己去領書和新校服。
“沒空。”
傅越眼底的所有情緒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躁意，他不想去，準備往教室走。
花霧更用力拽住他，無聲地看著他。
少女目光平靜，卻讓傅越感受到一種莫須有的壓迫感，那烏黑的眸子裡，藏著深不見底的冷漠。
她絕對不會是江茶。
……
……
最終傅越不知是妥協，還是覺得在走廊上拉扯，被同學看著不爽，帶她去領書。
書可以免費領，但校服不行。
花霧挑好自己的尺碼，像個暴發戶似的一揮手：“哥，給錢。”
“憑什麼？”
“我是你妹妹啊。”抱著校服的少女，笑得乖巧，“你不應該給我花錢嗎？”
“……”
他應該什麼應該？
你是我妹妹嗎？！
花霧擺著反正我沒錢，你今天不給不行的架勢。
傅越捏緊拳頭，忍著怒氣，沒有揮拳砸過去。
他身上也沒太多，只能陰沉著臉去和老師商量。
都是學校的學生，老師還是很通情達理，讓他們先拿回去，之後交給班主任補上就行。
傅越抱著書和花霧回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