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她胡搞下去,他們要猴年馬月才能到達目的地!
整天都在懲‘惡’揚善。
他是來懲‘惡’揚善的嗎?
麥哥說什麼也不給她。
失去硬核武器的花霧覺得腰板沒那麼硬了,果然安分不少。
看見倖存者,不再琢磨對方是不是壞人,琢磨對方有多少物資可以笑納給他們。
麥哥也是覺得離譜,他們自己就是壞人,她還琢磨別人是不是。
給人聽見都要笑掉大牙。
無所事事的花霧,蔫了吧唧地窩在後座,起初她還只是佔一半。
但漸漸地就把江繹擠到一邊。
一個人佔據三分之二。
然後直接把江繹當人形靠枕。
最後大概是覺得靠著還不舒服,直接躺到腿上。
“時小姐,舒服嗎?”
“還行。”
江繹合上書:“我可以去副駕駛,把位置讓給你。”
花霧:“不用,我不嫌棄。”
江繹俊美的臉上露出禮貌的笑:“我嫌棄。”
花霧抬眸看他,突然伸出胳膊,放在他鼻尖下:“我香的。”
女孩兒幹幹淨淨,身上確實是香的。
那種清甜的少女香。
江繹不為所動:“男女授受不親。”
花霧爬起來,從後面抓了件外套,鋪在江繹腿上,躺回去:“事真多。”
江繹:“……”
江繹覺得花霧就是把自己當個枕頭,他再說下去,反而顯得他想得很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