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有誰進去過?”
“沒誰,就送飯的……”心腹想起一件事:“啊,對了,音姐養的那個小孩兒被她扔進去過,不過打得挺慘的,現在還在養傷。”
“你覺得這件事跟她有關系嗎?”
心腹不解:“昨天晚上音姐一直和關哥你在一起,那個小孩兒也在房間養傷,沒有任何異常。更何況,音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說不通啊。
音姐這段時間就沒想救過誰,那是逮誰幹誰,管你是哪邊的。
用關哥的話來說就是殺心越來越重了。
關哥:“……”
關哥仔細回憶這段時間這位得力助手幹過的事……
他覺得要不是自己攔著,她能出更多的壞點子,幹出更多大事來。
關哥大概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
關哥道:“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她是不是私底下吸了?”
總覺得她有時候情緒很亢奮。
特別是能幹壞事的時候……
心腹搖頭:“沒有啊,音姐不沾那東西的。”
關哥眉頭緊鎖:“那趕明兒,給阿音約個醫生來。”
心腹:“音姐哪裡不舒服嗎?”
關哥點下腦子。
心腹:“……”
那得約個腦科?
……
……
幾天後。
女記者依舊沒被抓回來。
那兩個人不知道是被調走了,還是被關哥處理了,反正花霧之後是沒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