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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內,花霧好不容易把一碗藥喂完……她瞅瞅少年浸濕的衣襟,就當自己是喂完了。
反正衣服是他的,衣服喝了也當是他喝了。
有時候做人就應該睜隻眼閉隻眼,不要太較真。
對大家都好!
花霧這麼折騰對方都沒醒過來,估計傷得不輕。
可花霧又在他身上發現什麼明顯的傷。
內傷?
花霧目光從少年身上掃過,他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料子,腰帶上還有鑲嵌的寶玉。
這人出身非富即貴。
花霧正準備收回目光,又倏地停下。
她掀開少年的外衣,從腰間拽下來一枚玄鐵打造的令牌。
令牌邊緣染了血,暗紅的顏色給這塊令牌增添了幾分詭異的陰森感。
令牌上有字。
但字是繁體的,且極其潦草。
花霧對自己的文化程度表示懷疑,很快就放棄為難自己,拿著令牌出去找師父。
有師父不用,那不是傻子嗎?
花霧:“師父,這上面寫的什麼?”
謝瀾接過令牌,也稍稍辨認了一會兒,“連淮。”
連淮?
謝瀾說完,開始翻看令牌:“你哪裡來的?”
花霧指了指裡面:“他身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