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幾乎成了布條,她死死地抱著自己身體,將自己縮在角落裡。
聽見聲音,籠子裡披頭散發、髒兮兮的女子受驚動了動,一雙含淚絕望的眼睛,從頭發露出來。
度柏只是一個小孩兒,女子雖然受驚,但沒有叫。
度柏從衣服裡面拿出一些藥:“有些藥,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女子似乎在確定度柏無害,好一會兒她撲過來:“救……救救我。”她說完,又猛地看向隔壁:“救他……救救他,他要死了。”
度柏看著另外一個籠子裡的男人。
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雙腿血肉模糊,此時已經奄奄一息。
度柏抿下唇,有些艱難的出聲:“我……我救不了他,我只能救你。”
度柏往入口的方向看一眼:“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給你的朋友報仇……你就要按照我說的做。”
女子無聲落淚,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活力。
女子雖然遭受淩辱,但昨晚被花霧打斷,所以她沒有遭遇更可怕的事,她還沒喪失希望。
在度柏的勸說下,她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
……
花霧在外面搞了一點事,讓其他人暫時沒空去關注地牢裡的人。
等度柏第二天被小青年帶出來,花霧都被度柏那狼狽的樣子驚了下,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但度柏等人走後,一骨碌爬起來。
花霧:“你還挺會演戲。”
度柏:“以前經常捱打,習慣了。”
花霧給他拿了食物,度柏吃著花霧給的食物,狼吞虎嚥地吃。
“我已經將鑰匙和鐵絲給她了,也交代好她偽裝成用鐵絲開的鎖。”度柏腮幫子直接鼓起來:“你真的能救她出去?”
“小朋友,怎麼是我們救她呢?是她自己跑掉的,跟我們沒有關系,記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