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絲毫不影響人們出行。
銀桐市的夜晚熱鬧又繁華，霓虹燈將城市渲染得五光十色。
楚遇目光從路邊結伴而行、說說笑笑的行人身上掠過。
這些人還真是活得無憂無慮。
楚遇看見目的地，他將車停在路邊，拿著紅傘往不遠處的‘問情’酒吧過去。
他沒有進去，而是準備繞過大門。
他還沒走兩步，旁邊伸出一隻手，將他拽進陰影裡。
楚遇剛想動手，就聽見熟悉的聲音：“你跟蹤我？”
“……”
誰跟蹤你！
楚遇藉著外面的光線，看清將自己按在牆上的女生，平靜道：“我沒跟蹤你。”
花霧倒不覺得楚遇會這麼無聊來跟蹤自己，只是太巧合了。
“那你來做什麼？”
楚遇視線落在她按著自己的手背上，“放開我。”
花霧剛想松開他，餘光瞥見外面，又一把將楚遇薅到一邊，“不要出聲。”
楚遇：“……”
楚遇捂著被撞的額頭，氣得磨了磨牙。
外面有人往這邊過來。
一前一後的腳步聲，往酒吧後面的巷子去了。
花霧貓著腰跟上去。
楚遇往那黑咕隆咚的巷子看一眼，皺下眉，也跟了上去。
“你上次說的那個……真的有效？”
“那還能有假……你要不要？我就剩這麼一支了，你不要的話，我就賣給別人了。”
“不會造成大面積汙染？”
“當然不會，要是能造成大面積汙染，那不是早出事了……您是管理局的，有聽見這事嗎？這個只能對個人汙染，不會造成其他汙染的。”
“……”
楚遇不認識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