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
根本吃不下。
她放下筷子,坐在位置上,抬起頭,笑的一臉溫婉,“我姓倪,叫蝶,你叫我蝶就行。”
連起來,倪爹。
不過,溫然還是更傾向於耿耀不要小氣,直接喊蝶。
她心裡,還能順一口氣兒。
“哦,”耿耀油膩一笑,“原來,是小蝶啊。”
溫然不厭其煩的糾正,“是蝶。”
小子,喊爹!
“好好好,”耿耀真是一整個寵溺住了,“我喊你蝶,行了吧。
真是小姑娘脾氣,一言不合就要生氣。”
他好像是說教習慣了,教育人的話,張口就來,“看在咱們倆剛剛才認識的份上,我就寵溺你這一次,再往後,我可不會這麼慣著你了。”
豎起耳朵的眾人:“……”
怎麼辦,頭一次有些焦灼,為啥自己不是個聾子。
但凡他們是聾子,也就不用遭受這種摧殘了。
溫然神遊天外,她,已經被折磨的,很罕見的反思自己了。
這學,就一定要上嗎?
不上,行嗎?
那頭,耿耀還在喋喋不休,“畢竟,女人的傳統美德,還是乖巧、柔順、聽話。
這是男人的世界,相夫教子,才是你們的宿命。”
說罷,耿耀邪魅一笑,補充一句,“不過,我還是希望我未來的另一半,可以有個好的學歷。”
範美美好奇的,“為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