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雙方都不是磨嘰的性子,簡單寒暄了兩句,就直奔目的地。
最先去的,是距離此處最近的房子。
一個二進院子,佔地一畝地。
規格之大。
光是走了一圈,都廢了好半天。
張誠確實有意促成買賣,主動的,“房子的產權肯定是麼問題的,一手交錢,一手過戶。
而且,這個沒有後顧之憂。”
溫然點點頭,已經決定要把這房子給拿下了,“行,那你別處的房產呢?”
“還要看嗎?”
張誠有些小心的試探,“嗯,我這房子,雖然著急賣,會壓點價,但本身的價值擺著了。
就算是再壓,也不會很低的。”
“我曉得,”溫然攀談起來,“那這個房子,你打算要多少?”
“房子破敗了,”張誠看著房子,眼底滿是神傷。
不知道,這到底說的是房子,還是他自己的人生了。
溫然陷入沉默。
好多事情,是切實帶來的傷疤,即便是在漫漫歲月中,逐漸癒合,也會有傷疤。
揮之不去。
“開價吧。”
溫然言簡意賅,“咱們,也得談一談這個。”
“好!”
張誠深吸一口氣,“我不跟你喊虛的,這個房,兩千四你拿走。”
嗯?
兩千四?
講真的,在溫然的預期範圍以內,她尋思著,只要這房子在三千以內,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