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要來的,就算是不為了自己想想,那也得為孩子想想。”
這倒是。
出生在京都的,跟出生在西北的,肯定不一樣。
溫然點點頭,“我覺著這話挺對的。”
說罷,溫然還提了個醒,“對了,人家說地是人的根兒,我覺得房子也是人的根兒。
咱們一直這樣租房子,也不是個事兒。
有機會,還是要買一點房子在手裡,只有這樣,咱們的心才踏實。”
這話一出,蕭晨月就樂了,“小祖宗唉,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房子,你以為是地攤上擺著賣的大雞蛋?說買就買了,這哪是我想不想的問題,這分明是我能不能買得起的問題。”
順手給孩子挖了一勺子湯,塞嘴裡,這才惆悵、唏噓的,“你以為我沒打聽過這邊的房價嗎?
真是能把人活生生給嚇死。
咱們老家起個房子,差一點的幾十塊錢,稍微好點的,二三百也就完了。
要是追求更好,整個青磚大瓦房,五六百塊差不多了。”
越說,蕭晨月的情緒就越激動,“可是這兒呢,你到這,五六百塊錢砸進去,連個響都聽不到。”
“嘖,看你,”溫然淡定的,“你想歪了吧。”
“嗯?”
溫然循循善誘,“別的我不說,我就問一句,你之前在鄉下的時候,一年到頭,手裡能攢多少錢。
你到了這之後,手裡又能攢多少錢?”
這壓根是不一樣的。
蕭晨月愣了一下。
好像……
溫然確實說的有道理啊。
在鄉下,一家四口辛辛苦苦一年,刨了吃喝拉撒,到了年尾,撐死也就攢個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