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嗔怪的,“彆著急啊,咱們看準了再下手。
打蛇打七寸,總得鬧明白裡面的前因後果吧。”
不過……
溫然抬頭,“今兒這事兒,得謝謝你了。”
孩子將將兩個月,如果真的被紮了一下,那他也沒地方說,只能委屈的哭鬧。
沈月月扭捏的,“跟我說謝謝幹啥?怪生分的。”
“好,那我不跟你生分,這個情,我記著了。”
“記著情就行。”
沈月月美滋滋的,“不說這個了,咱們一會兒幹啥去?”
“我打算給老家去個電報,跟大隊長報告一下,咱們現在已經平安了。
順帶著,看看能不能問一問包文萱的下落。”
自從包文萱離開了傻狍子大隊,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說實在的,溫然也有點擔心。
這死丫頭,在鄉下蹦躂了一年多,結果,回了家,沒訊息了。
本身就很可疑。
“啊?”沈月月雀躍的,“那我跟你一起去唄,兩個人還能有個伴兒。”
“不用,”溫然搖搖頭,“孩子在家,你不在的話,我心裡不放心。”
沈月月:“!”
她瞳孔地震。
瞬間就扭捏起來。
原來……
在她的眼裡,自己這麼重要啊!
“那、那行吧,”沈月月吸了吸鼻子,“我在家裡看著孩子,你快去快回啊。”
“嗯呢,放心吧。”
眾人:“……”
怎麼說呢,忽然覺著暴躁的沈月月,都快被溫然哄成胎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