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
這倆崽子,平時難伺候的,像老祖一樣。
稍微一點不合心意,就吭吭唧唧的哭鬧。
嗚嗚嗚,造孽啊!
那頭,沈月月跟蕭晨星又湊到了一起,不知道是哪句話沒說到一起去。
倆人又開始掐來掐去了。
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
有來有往,不亦樂乎。
溫然權當自己瞎了,啥都看不見。
也就是這時候,她才能深刻的體會到,老話說的是真好。
不痴,不聾,不做家翁。
要是,學不會裝聾作啞的話,天天處理這些官司,都能把人活活煩死。
啥事都不管,有可能活到九十九。
啥事都管,別說特麼的九十九了,五十九都不見得活的到。
留他們吃飯也留不住,溫然都已經放棄了,直接從自己的地窖裡扛出來半隻羊,一戶人家回個四分之一。
再往多了給,她也有。
只是,不能給,也不敢給。
小心駛得萬年船,溫然都小心翼翼了這麼久,若是到最後那一哆嗦,把自己全家都搭進去了。
那溫然半夜想起來,都得啪啪給自己倆大嘴巴子。
來日方長。
他們對自己的好都記在心裡了,往後有的是機會回報他們。
送走了眾人,又落了個一室安寧。
蕭母擦擦眼淚,對著溫然道:“其實有些時候,想一想還挺捨不得離開這兒的這地方的。
唉,不管是哪兒,好人和孬種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