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脾氣的本事,誰都有,可你也得把爛攤子收拾起來。
不然的話,你耿直了一把,最後,把自己坑了,光是想想,半夜睡著了,都得爬起來扇自己兩嘴巴子。
嘴,咋就這麼欠呢。
看著溫然真誠的眼神,沈青書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說話這樣……”
“是完全可以的,但是,你得保護好自己才行。”
沈青書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他轉頭,忽而對著紅果道:“背個湯頭歌給我聽聽!”
紅果:“!!!”
這麼快就開始了嗎?
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那邊考校開始,溫然把揹簍裡的肉開啟,招呼著大傢伙吃,“來來來,都吃啊!
他們的嘴巴有用,咱們的嘴巴可沒用,別讓它閒著了。”
眾人有些驚詫,這小知青似乎真是活潑過了頭。
不過,見此,他們的臉上,也帶出了些許笑意。
那種麻木的生活,一過就是許多年,難得有個臉上帶笑的小姑娘,他們,也有種恍惚感。
覺著自己好像回到了過去。
一豆燭火搖搖晃晃,溫然掏出的是叫花雞,大傢伙面面相覷不敢動手,大隊長可敢。
他直接扯了一條雞腿,咬了一口,吐槽道:“死丫頭,你也就是剛下鄉的時候,還願意打到點獵物,交給公中一半,意思意思。”
溫然:“呵呵,說真的,我之前上繳的野豬,要不是塊頭太大,我沒辦法悄無聲息的運回家,再悄無聲息的吃掉,你看我交不交。”
大隊長:“……”
他真是多餘說那句話。
“你別說話了,聽著堵心。”
咬了一口叫花雞,大隊長覺著,他還是能原諒溫然一下的。
這小妮子,不就是嘴巴欠了點麼。
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