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乾脆拎著頭狼的後腿,把它甩了出去,自己光明正大的佔了位置睡覺。
睡飽了,太陽也升的老高了。
她打了個哈欠,無視頭狼幽怨的目光,爬起來,還不忘碎碎唸的嫌棄一下狼窩。
“你好歹也是個頭頭,能不能愛點乾淨?”
這窩裡的草應該是新換的。
饒是如此,鼻尖也縈繞著一股子微臭。
得虧是她剛才困迷糊了,不然,就這地方,打死她都睡不下去。
溫然揉了一把頭,打了個哈欠,絮絮叨叨的把老狼的事兒說了。
頭狼一臉懵逼,它不造啊!
它們的狼,都是兇猛且強健的,哪裡會被人圈養、折磨。
不過,一樣是同類,頭狼決定回頭給面前這個兩腳獸打探一下。
如果有訊息,那它就通知兩腳獸。
一人一狼,跨頻道交流。
一句人語,一句狼嚎。
反正溫然沒聽懂頭狼在嚎什麼,說累了,自己也就走了。
只是臨走前,溫然忽然想起了狼。
嘶~
這山脈綿延不絕,地方這麼大,光靠著她自己在山林子裡,沒頭蒼蠅似的瞎折騰,找牛得找到猴年馬月去。
但狼不一樣啊。
這地方,全是它的領地。
如果有頭狼的帶路,那她豈不是就能事半功倍了!
走出去的步子又折返回來。
被一把薅住的頭狼:“?”
它一臉懵逼,搞咩?
還讓不讓狼休息了?
半夜站在山坡上扯著嗓子鬼哭狼嚎,也是很累的,好嗎?
“走,”溫然不容拒絕,“帶我去找牛,就是,哞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