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誰想舞刀弄槍,給自己找不痛快?
紅果跟蕭晨星抱著敏敏,跟著溫然走了。
望著一行人的背影,尤其是敏敏那露出的烏溜溜大眼睛,李敏敏懵了。
就,這麼不計較了?
她打算用命拉著溫然下地獄,可,溫然就這樣嗎?
輕飄飄的,好像是她就是一隻螻蟻、臭蟲。
碾死她,都浪費力氣。
這個認知,讓李敏敏險些崩潰,咣噹一聲,攥在袖子裡的刀片,滑了出來。
本來,李敏敏想栽贓嫁禍給溫然,只要她敢動手。
李敏敏就敢把刀子往自己個兒的身上扎。
扎死了,那就讓溫然揹著一條人命,也不虧。
扎不死,那溫然就得賠錢給自己!
反正是她是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了。
可她什麼都沒做,就走了……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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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蕭晨星險些氣炸了,“我不甘心,我去把她的手砸斷。”
“好了,”溫然無奈的,“你現在去找她,一句兩句是辯駁不清楚的,到時候,再耽擱咱們過年。”
蕭晨星冷靜下來,也沮喪了,“那怎麼辦?就看她囂張?”
“囂張?”溫然不覺著,“秋後的螞蚱,能蹦躂幾天呢?為了這樣的人,把自己的下半輩子搭進去,不合算。
她已經低到塵埃裡了,你跟她糾纏啊,說白了,跌份兒。”
紅果若有所思,半晌,“那她要是狗急跳牆,該怎麼辦?”
就像是在山林子裡打野豬,要是不能一次把野豬弄死,反倒是讓它帶著傷跑了,往後在山林子行走,就得小心翼翼了。
這玩意,指不定在哪兒貓著,等著報復你呢。
溫然笑著挑挑眉,“我只是說,不要跟她糾纏,可沒說,不找她麻煩。”
找茬的方式,有很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