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不覺著,她覺著女人就是天生的戰士,不管生活條件多麼惡劣,都能為自己爭取養分。
汲取,然後活下去。
疾風知勁草。
女人可以是千萬種的。
蕭晨月無條件相信溫然的話。
她扭頭,盯著溫然的側臉,認真的,“還是,很感謝你。”
感謝你,救我於水火中。
感謝你,讓我免於上輩子的死路一條。
“嗐!”溫然馬大哈似的,“真想感謝我的話,下午別拘這麼緊了,讓我出去溜達溜達唄。”
由此,溫然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變臉如翻書。
“不行,”蕭晨月給溫然扯了小被子,蓋住了肚子,“睡覺。”
溫然:“……”
真是信了你的邪。
睡覺就睡覺吧,昨天折騰大半夜,溫然也累了。
她調整了一下睡姿,確保挨針的地方不佔炕,這才睡了過去。
雖說蕭晨月嘴上不饒人,可溫然下午還是出去了。
當然,帶了倆尾巴。
抱著敏敏的蕭辰野。
“慢點,”蕭辰野見溫然蹦蹦跳跳的,心都揪緊了,“都是雪窩子,你不小心點的話,萬一摔了,就麻煩了。”
“知道知道。”
她也不想蹦蹦跳跳,但……
打針的屁股疼,平和走路,就有點一瘸一拐的。
嘖!
她承認,自己是一個很愛面子的女人!
村落裡有不少孩子,看見溫然的時候,都是雙眼放光的,沒一會兒,孩子就自發湊了過來,擠擠挨挨的。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