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也跟上,哄著,“然然啊,打了吧,打了這一針,咱們心裡也能安生一點。”
“對啊,姐,不疼的,”紅果湊上前,想給溫然打個樣,“要不,我先打?你看著,真的不疼。”
溫然:“……心領了,但算了。”
三丹:“不可以,你沒被咬,打這個做什麼?而且針劑很珍貴的。”
溫然舉著胳膊想跑,大傢伙跟老鷹抓小雞似的,沒一會兒就把溫然堵在了炕床最盡頭。
她瑟瑟發抖,“不能不打嗎?”
“必須得打,”蕭辰野站在最前頭,“你聽話,打了這一針就好了。”
“我覺著不太行。”
蕭晨月看著大傢伙這樣,都覺著磨嘰,走上前,拽著溫然的胳膊,讓她蹲下,“這事兒沒有商量的餘地。”
她扭頭,“蕭辰野,往後退,三丹,麻煩你了。”
溫然哭喪著臉,“可是我真的沒事啊!”
她喝了泉水,就算是有狂犬病毒,也被泉水滅了。
“聽話啊。”
家裡的老爺們被趕到了門口站崗,聽著裡頭溫然吱哇叫。
蕭父拿出了自己的旱菸,點上。
吸了一口,吞雲吐霧後,“老五,好好對然然,你要是沒用,我跟你娘就收然然當幹閨女。”
蕭辰野:“……爹,合適嗎?”
“合適,”蕭父斜了一眼蕭辰野,“你沒用,就別攔著我們享天倫之樂。”
好有道理,蕭辰野無法反駁。
“我知道的。”
不用你們說,我也會對她好。
因為人家壓根不走尋常路。
對我不好?
不好意思,長了腿,我先跑一步哈。
想到溫然古靈精怪的模樣,蕭辰野就笑了。
“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震飛了樹枝上的積雪。
雪撲簌簌的落下,正砸中伸頭出來四下張望的小馬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