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再次落地的時候,它水靈靈的拐到了核桃的窩前,溫然給核桃準備的稀釋泉水被那張大嘴兩舌頭舔完了。
喝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
心裡更加堅定了。
嗯!還是跟著這個兩腳獸吧,她準備的水水好喝,喝完了,渾身都熱乎乎的,舒服的很。
頭狼自己琢磨著,以後得常來。
~
頭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等它走了,溫然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好像那個潛在危險也解決了。
狼,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
所以它也不會追究自己拐帶崽子的問題了?
風一吹,衣裳貼在了後背上,涼颼颼的,是剛剛出的冷汗。
她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餵了雞,洗了個澡,幾乎是沾床就著了。
真是經歷豐富的一天啊!
……
第二天一早,包文萱就跑過來砸門了。
“溫然!然然!你醒了沒?”
溫然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炕上飛了起來。
開啟門,她髮絲凌亂的望著包文萱,怨念的,“你不用上工嗎?”
包文萱無視溫然的黑臉,拎著東西就鑽了進去,“哎呀!上什麼工嘛!秋收結束了,地得歇歇,咱們當人的也得歇歇!”
她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在溫然的家裡那叫一個自如,“我爸媽給我寄了不少東西,咱們也一起樂呵樂呵?”
溫然哀怨的,“你是不用上工了,我得上工啊!”
包文萱:“?”
她愣住了,扭頭,“啥意思?”
溫然已經去洗漱了,“地和人都得歇歇,但是豬得乾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