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從松鼠洞裡掏出來的糧食都下肚了,想賠,也有心無力,除非是賠點別的。
松鼠:“!”
它不裝死了,一躍而起,差點把蕭家人嚇死。
抱著溫然給的板栗咯吱咯吱開啃。
蕭母撫著心口,一臉的心有餘悸,“這,總不能再上吊了吧。”
“應該不能。”
看著它蓬鬆的大尾巴,溫然沒控制住,摸了兩把,溜光水滑,就是掃在臉上,癢乎乎的。
小松鼠相當不耐煩的抽走了尾巴,翹起屁股,把大尾巴坐在了屁股底下。
蕭家人打了個哈欠,面面相覷之後,聽著松鼠的咔咔啃果子聲響,重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溫然就跟蕭辰野苦哈哈的帶著糧食,走到了山林底下。
“那啥,我們把糧食給你放在這兒了,算是賠給你了。”
原先那地方已經被他們用土給填上了,還不回去了。
將小松鼠放在地上,溫然誠懇道歉,“對不起,你別生氣了。”
小松鼠看著溫然,吱吱叫了兩聲。
溫然長鬆一口氣,行吧,就當做是它原諒自己了。
不然……
還能咋辦?
這跨物種的對話,真是操蛋。
完成一樁心事,二人就回去了。
松鼠看了看溫然,又看了看地上那袋子糧食,呲溜一下竄到了山上。
……
蕭家已經熱鬧起來了,紅果也被攛掇上去寫福字。
正顫顫巍巍的拿著毛筆,不知所措的時候,溫然來了。
“姐!”紅果像是看見了救星,“姐,我不會!”
“這有啥不會的!”蕭晨星直接隔開了溫然的視線,叉著腰,“跟你平時寫的日月山水,是一個樣的!”
紅果哭喪著臉,“這不一樣啊!”
筆畫多,結構還複雜。
“我寫一遍,你也跟著寫一遍,照葫蘆畫瓢總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