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睛看到的和所想的實在太不相同了,李恆便會忍不住想些別的,李燃莫不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裝作沉迷女色的模樣,為自己造了一個假的軟肋?
李燃原本還想讓扶姞先將皇子妃扶上鸞轎,他在這再語李恆閑話幾句,拖延一會兒。這兒風大得緊,若是明日李恆便病了,倒是又添了一樁笑聞。
但是此刻,李恆的眼神叫他有些不舒服,腳下的步子動了動,將身側嚶嚶擋在了身後。
江嚶嚶用狐裘將自己兜頭蓋臉的蓋住,看似是整個人都矇住了沒露出來,實際上還露出了兩隻眼睛,正悠閑自得的看著戲呢。
突然便被往後推了推,頓時有些不滿,她動了動身子,索性抱著李燃的胳膊自己站好,漆黑杏眸笑眯眯的還帶著三分朦朧的醉色,就落到了李恆和元雅容身上。
“太子太子妃怎麼也在?”江嚶嚶用帶著酒味的帕子,掩唇輕咳了咳。
“江妹妹身子既有不適,還是早些恢複休息吧,這外間風大的很。”元雅容視線看似是落在江嚶嚶,說話輕柔得體,然而身子卻是支撐著李恆的,藏在袖下的手也是不由的捏緊了起來。
江嚶嚶卻沒將這話放在心上,她倒是想起了今日在宮宴之前,所發生的那一幕鬧劇了。
若不是江嚶嚶及時制止,怕是要吸引來更多人都來圍觀東宮的這兩個宮女,帝後早就了昭平朝陽殿中。
而那個被當槍使用的,意圖推旁人來撞倒她的祿又,江嚶嚶想起來的時候好看的菱唇便翹了起來,悠悠的對元雅容道:“太子妃的宮裡倒是臥虎藏龍,就如今日來昭陽殿伺候的那個阿芙和祿又,手腳勤快又麻利,我當真是喜歡的緊,不知太子妃可否能夠割愛?”
阿芙這個名字脫口而出,李恆和元雅容的臉色一瞬就變了。
李恆倒是沒有說什麼,天下叫阿芙的人何其多,李燃怎會去注意這些?
元雅容則是猛然頓住,心下一陣涼,今晚阿芙竟然被調遣來了昭陽殿伺候。
本來罪臣之女的身份,就已經足夠敏感,所以之前殿下便叮囑過,切不可讓鄭阿芙出了東宮,更莫提讓她來正宮之中了。
元雅容下意識的就側過身子去看自己身側的嬤嬤,嬤嬤一瞬也愣住了,不動聲色的朝著元雅容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太子妃竟然叮囑過,她又怎會去犯這樣低階的錯誤,況且一直以來她都是勸太子妃要大度,更不可能替太子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元雅容心中翻湧,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示,只是溫和的看向江嚶嚶問:“江妹妹方才是說阿芙和祿又?”
東宮的宮女豈能隨便交出去,但是江嚶嚶既然討了,她話也不能說的太死。可是不說阿芙,祿又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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