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幾次三番被一各種理由請到這來,也會心中不爽。李恆今日本不想來的,往日鄭阿芙也是說有重要之事,但是實際上所說之事直接寫信便能交代清楚,她偏要等人來了才能說,等他來了之後,說完了事情又做出一副戀慕的姿態來。
今日李恆見那信件上竟然還多加了一條,說是事關二殿下,李恆見她越說越離譜,終究還是耐著性子過來了,準備等她再說出那些沒營養的東西後,再警告一番,免得她次次如此。
鄭阿芙懷裡揣著那疊燙手的信箋,心下有些慌亂,勉強才穩住了心神。上次劫持她的那些人給她下了毒,威脅她辦事,並且明顯是要對太子不利,鄭阿芙拿到信箋的時候心中猶豫了一番。
若是這些東西被上次劫持她的那夥人發現,定然不是要將這些東西銷毀,就是要將這些東西交給二殿下。
她還是想看著太子坐上那個位置的,這樣他日後就算是做個皇妃,也比如今這般落魄的好。
只要將這些東西交給太子,太子便可借機除去二殿下,儲君地位自然穩固。若是論功行賞,她自然可以借機提一些要求,東宮女人那樣多,也不多她一個。
至於體內的毒,等將太子騙出京去,那些人不知道這些信箋的事情,自然會將解藥給他,左右兩頭都不會耽誤。
反正太子及人自有天相,便是那些人想要刺殺,也不是那樣好刺殺的。
鄭阿芙一邊匆匆拿出東西來,一邊對李恆驚慌失措哽咽道:“這是今日有人送過來的,阿芙知道這些東西對殿下來說是重中之重,便一刻也不敢耽擱。”
李恆結果那疊東西匆匆的拆了開來,忍不住皺起了眉心,面上漸漸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鄂之色。
鄭阿芙覷著李恆神色,趕緊哭訴道:“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知道這些東西在阿芙這裡,阿芙獻上這些不求別的,只求殿下庇佑阿芙。”
宮外已經不安全了,若是要庇護於她,自然是要接她去宮中的。而她立下這樣大的功,若是要進宮,自然不能以宮女的身份。
李恆注意都在這些信件上,壓根就沒聽清耳畔的鄭阿芙在嘰嘰喳喳說些什麼,他眉心越擰越深,用力的攥住手裡的信箋,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若這些東西屬實,李燃便是萬死也不為過。
鄭阿芙見說了半天李恆也未有反應,忍不住喉間一哽,趕緊擠出了幾點眼淚,撲通一聲跪在了李恆腿邊:“殿下莫看了,快些走吧,送信的人說二殿下若是反應過來,定要帶人過來阻攔的。”
李恆將信都收好,看了鄭阿芙一眼,知道她的意思,沉聲道:“裴建乃孤親信,永安巷既然已經不安穩,這些時日你便去裴府小住些時日。”
見鄭阿芙蓉還想再說些什麼,李恆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好了,想來再過不了幾日,便能安穩了,你也不必東躲西藏了。”
李燃一旦獲罪,皇帝便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迅速除去楊家,樹倒胡孫散。李恆再將其手下餘孽盡數鏟除,想來獲得這份安穩,也用不了多久。
鄭阿芙見他完全沒有感恩之意,忍不住有些維持不住表情。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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