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她就等著他事敗她領著他的狗頭向太子領賞就是了。
李燃聽著侍衛這話,也只是轉身凝眉看著她半晌,眼裡有些失敗後的惱恨,卻也只是惱恨而已。在觸及她眼裡將掉未掉的眼淚時,終於上前兩步嘆息一聲,抬手將人拉進懷裡。
“哭什麼,此事失敗也是我計劃不周,又不怪你。”
有些粗糲的指腹溫熱的,擦過她眼角。
一時間,江嚶嚶原本掉不下來的淚珠子一下子就像斷了線一樣,決堤了。
這壞東西,不是反派嗎?這時候不該要將她扒皮抽筋嗎?
對她這麼好做什麼,哪有他這樣做反派的!真給反派丟人!
“好了,莫哭了,我送你回府。”
李燃警告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副將,將懷裡人攬過,向山下的方向走去。
“李燃,我腳疼。”江嚶嚶頗有些狼狽的抱著他的胳膊,額間的發絲也鬆散了開。然而一雙漆黑的杏眼卻是亮晶晶的,直直的看著他。
“不是讓你莫要說這樣不吉利的話。”李燃剛想說什麼,視線卻落在她的鞋尖上,原本漂亮幹淨的繡鞋現在奢華的珠子都掉了大半,看上去竟然是真的崴了腳的樣子。
他話戛然而止,有些無奈的捏了捏個腳,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好聲道:“上來吧。”
江嚶嚶破題為笑,抱住了他的脖頸。
風吹過草木簌簌而動,涼風習習捲起人額間額發,風大的幾乎有些迷人眼。
身後傳來無數雙憤怒不甘的視線,尖銳的似乎能將人捅穿。
他們大概要氣死了。
然而江嚶嚶並不在意,事情竟然沒有發生,那就還來得及。
太子沒有受傷,那麼想來就算事發,也還有狡辯的餘地,斷然不會罰的那樣重。
“李燃……”江嚶嚶勾著他的脖頸,低低的叫了他一聲。
李燃低聲讓她好好抱著,山崖陡峭,莫要摔下去了。
江嚶嚶心下稍安,然而卻覺得手上摸到了一片濕漉的地方。
她皺了眉,以為自己摸錯了,又用手蹭了蹭,有些黏糊糊的。
空氣中也泛起了刺鼻的血腥味。
“李燃!”江嚶嚶又叫了他一聲,這聲不如上一聲平和,又急又短促,“你怎麼了?”
作者有話說:
有點粗糙,再修一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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